乔唯一瞬间僵(jiāng )了几分,连容隽也瞬间清醒了,转头一看,这才意识到两个人还在房间门口,连屋子都没进。
哪怕这么多年,她早已经习惯了躲避,可是现如今,她却好像越来越避无所避了。
就这么模模(mó )糊糊地躺了几个小时,眼见着天都快要亮了,容隽才似乎终于有了睡意,渐渐地不再动,发出(chū )了匀称的呼吸声。
沈棠忍不住偷笑,而乔唯一只是默默地吃着别的东西,只当刚才的事情没有(yǒu )发生过一般。
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哭,尤其这个人,还是他。
这么些年过去,他们好像都已经(jīng )跟从前不一样了。
容隽沉着脸,将那两份半碗面端进厨房,到进了垃圾桶。
正如当初,她突然(rán )提出离婚,他有多生气,她闭起耳目,只当听不见看不见;
都是些星星点点的小伤痕,有的是(shì )小点,有的是一条线,不仔细看还好,仔细看起来,伤痕实在是多得有些过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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